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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造尸煞的方法
那股四处乱凸的东西缓缓从金太奶的腹部移到胸口,又迅速转移到肩膀和手臂,然后像水管中的水一样,沿着两人的胳膊涌回到三小子的身体里。
三小子和金太奶的身体都动了起来,只是三小子全身抖到如筛糠,看着萧然的目光充满了恐惧。而金太奶则是费力的起身下炕,之前挺起的背又一次佝偻起来。
她的面具和披风也好像筋疲力竭一般,又好像骤然死去的生物,竟软绵绵地从金太奶的头上和身上滑落了下来。
北地尚感些许严寒的初春夜晚,作为百岁老太的金太奶,竟然汗流浃背如水洗一般。
萧然心中不忍,把那獩貊本体交给二叔,两边看了看,不知哪里有厚衣服,就把自己的棉大衣和皮帽子全都摘了下来,急匆匆地给金太奶穿戴上。
金太奶靠着炕沿站着,微微地喘着气,却面带微笑,那双灰白的眼珠看着忙乱的萧然,也流露出一分慈爱来。
“好小子,别折腾了,搬了煞就要靠走五行来把煞请走,我这是水走煞,没事……”
萧然给金太奶裹好,听她说什么水走煞,突然发现自己没有闻到任何汗馊味,或者所谓的“老人味”,而是一股动物皮毛和说不出名的花草味,有股莫名的好闻。
“水走煞?那还有火土木金?”萧然随口问道。
金太奶微微吁了口气,说:“金走煞破财,土走煞要拉肚,木走煞要毛发表皮全褪一遍,火走煞要身上生脓疮,我这种是最轻的了……”
“那要是请不走呢?”
萧然想起刚才金太奶用符纸裹了毛吞下,让他突然联想到了某些事情。
金太奶定定地“看”着他,说:“那除非是不想请走,比如人死后用这法子请煞,煞憋在尸身里,诈起了就是尸煞……”
萧然脑中轰然一下,原来刚才金太奶用的确实是造尸煞的方法,以前只听英子说了个大概,没想到这种法子还能让活人请煞上身。
还没等他接着问,二叔插嘴道:“别东打听西打听了,这玩意儿怎么处理?”
萧然收回神来,看着床上发抖的三小子,便厉声问道:“你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不滚蛋?”
三小子“啊啊哦哦”了半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听上去好像一个凶狠的小孩在乱叫。金太奶在一旁说道:“孩子不会说话,喉舌没长全,连带它也说不成话。它走可以,还是得清水煮熟鸡一只,甜酒二两,再加糕饼几块,香油半斤。它吃完了,也就走了……”
萧然大怒,刀尖顶在獩貊肚子上,喝道:“命在我手里,还敢提条件?”
三小子面色大骇,关山刀倒是来了劲,一只喊着:“杀!这东西好,有道行儿,上次我都没喝成獩貊血,这次让我尝尝……”
感觉屋里煞气起,金太奶赶紧制止道:“不是它非要提条件,这穷山恶水的,都是五仙地界,十里八乡发生了啥它们都知道,比不得你们皇气、人气、神气都足的京城。今天它没收到供奉就走了,那是坏了规矩。以后再有请神的,还给不给谢礼?犯了禁的,还赔不赔?要是就这么赶它走,不仅其他各路仙不会饶了它,而且还会有更多来闹我们的,这梁子可就结下了……”
二叔冷笑道:“这些个畜生,修仙进不了仙班,学人也都学这些腌臜规矩。不过入乡随俗,咱们就听着吧……”
萧然也觉得不管这些规矩合理不合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便点头对金太奶应道:“那就全听您老人家安排吧。”
金太奶点点头,把萧然的大衣和帽子都裹紧,便掀门帘子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李东福端着一个炕桌进来,上面糕点、白酒等供奉拜了一桌,白色的熟鸡还冒着热气。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人,眼睛肿的像烂桃,想必就是孩子他娘。
李东福摆好东西,便把手伸向三小子身上的绳子,转头小心翼翼地用眼神请示萧然。
萧然正要阻止,金太奶好像看见了一样,开口道:“绳子结了吧,不然他也没法吃。条件谈妥了,供奉也上了,它要是再折腾,你当场杀了它,各路仙儿也站咱这边儿。”
“那就……解了吧,还看啥?”
李东福闻言,赶紧去解绳子,他的老婆也赶紧上去帮忙。绳子刚一解,那三小子就一骨碌起身,抓起桌上的东西就大口塞了起来。
二叔又是一声冷笑,说:“这些东西,也就这点比人强,条件谈好就不反悔,洋鬼子怎么说来着……契约精神。”
三小子像个毛猴一样蹲在炕上吃喝着,熟鸡骨头塞在嘴里“咯嘣、咯嘣”咬的一个脆生,残酒、油汤和糕饼、碎肉的渣子,掉的到处都是,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一样。
当娘的毕竟心疼自己孩子,看见她这小儿子成了这副样子,又是捂着嘴发出了“呜”地一声。好不容易压下了哭声,便小心地坐在炕边,伸手去摸那孩子的后背。
不料那三小子形同野兽,好像以为旁边的女人是来抢食的,转脸就威吓性地龇牙咆哮。萧然见状,拎着那獩貊的尾巴,如屠夫敲猪一样,用关山刀在它肚子上狠狠敲了几下,那三小子才惊恐地安静下来,任由女人摸着他的后背,自己则自顾自地继续埋头大吃。
没一会儿,桌上的东西就一扫而空。三小子舔了舔桌上和手上的残渣,便从炕上爬到了地上,像狗一样原地转了几圈,便缩成一团闭眼不动了。
“把那东西,放他边上。你们俩给我这收拾利索,出去候着……”金太奶说。
萧然把獩貊放在三小子旁边,李东福两口子则把屋里全都收拾干净,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那獩貊身上抖动了几下,便原地蹦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竖着脖颈的毛看着屋里的人。
萧然一手拿着阴阳镜,另一手拎着关山刀,对獩貊说:“你不是嫌他在你窝边儿撒尿吗?你全家滚远点做窝不就没事儿了?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这些畜生祸害人,我挖地三尺也得把你全家杀绝户了,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你自己心里清楚。滚吧!”
獩貊怨毒地看了一眼萧然,不甘心地叫了几声,好像答应了萧然的要求,便转身呲溜一下从门缝钻了出去。
“哇~!”
一声哭喊从脚边传来,吓得萧然一个激灵,差点把刀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