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云昭看着她微变的脸色,继续说:“今日他通过公主,见到了我,又那样表明心意,若殿下是个狭隘的,怕是连我都不信任了。”
宁安公主抿着嘴唇,两只手微微的握了起来。
陌云昭淡淡的说:“公主是个聪明人,稍微细想,便知道结果。”
“宁安,别被利用了。”陌云岚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饭自然是吃不成了。
宁安公主一个人
三哥哥说只想跟陌云昭道歉,可到时,却又那样一出戏,表明心意。
就如陌云昭所说,无论成不成,若太子哥哥是个心胸狭隘,多疑之人。
必然会怀疑陌云昭,且对她这个帮了三哥哥的亲妹妹,也会不信任了。
太子哥哥势单力薄,若再没了陌阳城的相助,那太子之位……
宁安公主伤心的伏桌痛哭。
凌永年光着上身下船,船夫好心拿了套粗布麻衣给他,他温和委婉的拒绝。
实则是嫌弃粗布麻衣,还有脏。
跟落水狗一样的赖宏博碰上,穿了湿淋淋的衣服,回了赖府。
沐浴换衣,喝过姜汤,又端来了酒菜。
凌永年烦闷的喝着酒,一直说想不通。
赖宏博看他这样,都忍不住了,“殿下您都这般做了,怎就……怎就……唉。”
他也没好意思说。
都匕首刺心了,就不能狠心一点,多下点血本?
就那指甲盖的伤口,他想起来都觉得脸上火辣,太丢人了。
“陌云昭想杀本王,若非本王清醒,你现
凌永年虽觉得丢人,却不后悔,幸好他自己动手,若不然陌云昭绝对给他一招致死。
赖宏博又连连叹气好几回,然后劝道:“您既然和陌碧莲有了婚约,您娶她,再帮着夺回陌阳城,就成,并不是非陌云昭不可。”
想要陌阳城的势力,多的是法子,并非必须娶陌云昭。
再说了,城主不外嫁。
凌永年想着陌碧莲对凌景御的态度,脸色阴沉。
“向来,没有本王拿不下的女子,本王就不信,陌云昭她是个例外,本王定要她心悦我,此生以本王为重心,甘愿为本王付出一切。”
次日正午,陌云昭到了船夫送来了那一套结了冰的小木桌。
小木桌有些斑驳痕迹,而上面的碗,筷子,连那日所吃的下酒菜,此时都被冻
陌云昭伸手摸了摸,冰冷刺骨。
“这个……干吗的?”陌云岚见这样,很好奇,“都晒好一会儿了,还不融化呀?”
“殿下的。”陌云昭敛着眸子,让扶柳到库房去。
陌云岚:“殿下的癖好可真奇怪。”
陌云昭想了想,对陌云岚说:“阿姐,你帮我查查,有没有穿灰色衣袍的高人,还得是个老的。”
“嗯?”陌云岚不是很懂这个意思。
陌云昭:“就是得道高僧这种。”
穿着白袍的男子,跪地双手刨地,而后跪
或许,她找到这个人,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