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露个面吧,来的有大乘境强者,直接让下面的人打发了,面子上总归不是那么好看。”靳雨抿嘴一笑。 陆小天投影倒是没有反对,这种小事让他们自行去处理便可以了,今后他这道投影便是留在灵界坐镇,负责看护页石族凝聚出的图腾之力并加以引导。同时要指导页石族的修炼,让页石族出现更多的强者,只有出现足够实力强横的族人之后,页石族才能凝聚出更多,更为精纯的图腾之力。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而培育出修为足够强横的修士,需要的岁月更是漫长。不过在仙界的任何一个天仙,甚至玄仙,真仙,为了修炼了某种厉害神通也不惜花费动则数千,数万载的时间去做。这图腾之力对于陆小天而言日后未偿不是一种厉害的神通。 只是分出一道投影分身到此的情况下,也花费不了陆小天太多的精力,投影分身除了本身的实力要达到足够的层次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元神,每进行一次投影,便要分裂出一部分元神出来,别说是天仙,便是金仙强者也经不起这样消耗,迟早会伤及本元。 唯有陆小天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毕竟元神相较于其所处的境界已经超过了太多。并不会因为元神出现一部分受损的问题便导致自身战力或者是修炼受到影响。 让灵界这边的页石族在图腾之力上完成一定的积累,日后也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青果结界内迟早是要填充更多人族进去的,相较之下,除了那些陆小天将其自幼便带入结界内的,陆小天最为信任的自然便是页石族了。 靳雨出了陆小天投影的落脚地,来到页石族在赤月荒漠待客的大殿,此时除了那已经通报过后的银蜈妖尊之外,殚珠佛宗的济悲,沧浪岛的沧蝎妖,刚好途经混乱妖塔的大乘境修士黄羽都已经侯在这里了。 “靳雨道友,我等求见陆前辈,不知是否有幸得见陆前辈一面?”黄羽向靳雨拱手道。 “实在抱歉,先生暂时只接见猪烈山和云仲,至于其他人暂时不见。”靳雨回了一礼道。 “这样啊,不知陆前辈后面什么时候能有空见我们?”旁边的沧蝎妖接着问道。 “这个要看陆前辈了,如果前辈有这个意思了,自然知会各位。”靳雨说道。 “这个姓陆的,架子可真是大得很,咱们这么多大乘,渡劫期修士难道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离开赤月荒漠,沧蝎妖颇有几分意见地道。 “接受现实吧,人家有崖岸自高的资本,想见谁,不想见谁自然是他的权力,咱们也干涉不了。”银蜈妖尊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又笑道,“你没见殚珠佛宗的秃驴在赤月荒漠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连佛宗都是如此,咱们又算得了什么。” “说得倒也是,这其中的道理我自然清楚,只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不高兴罢了。”沧蝎妖耸了耸肩,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显然也没太好的办法。 “不过还是得想办法接近那姓陆的,近几千年来,飞升雷劫越发厉害,能飞升仙界者以前尚且十有一二,现在几十个里面都难有一两个成功的。据说那姓陆的当年是通过了偷渡的方法离开此界,现在居然还能回来,显然是掌握了离开的办法。若是不能打动这老怪物,咱们这些大乘,渡劫期的强者迟早都有寿尽陨落的一天。” “谁说不是呢,想要飞升的难度太大了。不过那陆前辈摆明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咱们连人都见不到,来硬的又不成,真是愁死人了。”银蜈妖尊眉头快皱成了川字形。 “事在人为,多想想办法吧。那姓陆的要是不出现,咱们几乎都要被困于此地,现在总归是有了那么丁点希望,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穷此界之物,就不信没有能让那陆老怪动心的东西。”沧蝎妖咬牙道。 “以咱们两个之力,未必便有机会,不过咱们这一界倒也有些老怪物,联手之下,倒是未必没有一丝机会,姑姐试上一试吧,走,咱们去找其他老怪物商量一二。” “那便走吧!” “师傅,你看那边,那便是咱们以前呆过的元灵城了。”这些大乘,渡劫期的人族,妖族,甚至鬼族修士已经纷纷开始动起来的时候,陆小天投影已经离开了赤月荒漠,在灵界的各处游历起来。 原本陆小天投影是准备独自出选择,结果鱼小乔一路缠了过来,有了鱼小乔,自然便有了靳雨,红月相随。 按陆小天投影的本意,哪怕是当初为了寻找骆清的消息,在这灵界走过几遭,可这么多年过去,灵界是否有生出什么异状也不得而知,毕竟离开有些时日了。投影分身既然决定常驻灵界,自然便要将灵界的大致情形弄清楚。 至于鱼小乔,靳雨,红月几人只当作是游山玩水了。 以往的故人大多已经离开了此界或者是因为寿尽或者是其他的原因陨落,剩下的也就眼前三人,还有拔力,乌骨等页石族人相对熟悉一些。 鱼小乔几人感觉要离开灵界,对于一直生活的界面,不免有些留恋。对于逛到的每个地方都是有些兴致盎然。以往哪怕鱼小乔,靳雨已经是此界最顶尖的那批人,可此界的鬼,妖,魔族里面也不乏强者,就算是游历此界,也多少是有些忌惮的,不至于会冒然闯入哪个势力的领地,毕竟赤月荒漠在此界地位虽是超然,却也还没到肆无忌惮的地步。 可此时跟着陆小天,哪怕只是陆小天的一具投影,却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担心。不用去考虑谁潜在的威胁,偷袭等等。甚至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量没有让当地强者发现,以免因为对方太过客气扰乱了几人游历的计划。 投影分身与红月,鱼小乔,靳雨几人一路并不赶时间,一路并没有太大的目的性,只是随意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