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可欣手提长刀从远处疾走回来。 自然是个心知肚明无需多言说,尹托已经看出其中门道,暗地里显得异常高兴。 回头非要认真了讲的话。 刚才算是刻意诱导肖可欣在这个时候吞服青云果。 讲到底,全都是从永泰哪里得来的消息。 前面空中井的时候。 永泰不藏私明确阐述了强制清醒着炼化青云果的好处。 远比处于沉睡状态中的炼化更快捷更高效。 从而导致前面递给肖可欣青云果的时候啥也没有说。 目的就是让肖可欣觉得大敌当前为了能够活命。 只有保持毅力竭力抑制住体内升起的浓浓困意不敢擅自先睡觉。 现在,看样子已经达到预期的效果。 可以初步判断肖可欣算是控制住内心里困意获得自认为的强大战力。 完全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情。 …… 马上调整战术,尹托的法力聚集在了手臂上,他不再选择继续往后拼命躲闪,而是快速向前迈出大半步,主动迎向驯兽师凌空从上方全力劈下的长棍子。 “铛。” 浑身携带着闪电的长棍子,在空中与长刀碰撞出零星的火花,几乎类似于鞭炮爆炸时向外绽放的光芒,显得既耀眼又特别急促。 看似相隔几米有段距离的肖可欣,她算得上有别于以往的超强辨识力,立马毫不犹豫的抓住机会,一个跳跃挥舞着手中长刀凌空斩向驯兽师的人。 恢弘庞大的气势,迅速凝结成肉眼看得见的刀影从天上狂泻而下。 正持续向后不停不止退让着的驯兽师,同样不是别人眼睛里所认为的孬种型废材,一见识到肖可欣展现出的厉害,立马祭出体内隐藏着始终没敢轻易动用的老祖武魂。 顷刻间里,一道放眼望过去类似秃鹫的虚影仿佛从驯兽师体内破壳而出,几乎实质化的那份耀眼好似伴随着两声鸣叫,在撕心裂肺中冲向肖可欣凌空斩下的长刀。 “砰砰……” 电光火石的眨眼工夫,秃鹫虚影和长刀碰撞在半空中,先是周边气流承受不住相互撞击的反噬好像形成了强大音爆炸裂开去,再是地表附着的尘埃四散而逃。 半空中的秃鹫虚影更是迅速溃散彻底消失。 再就是肖可欣,整个娇躯犹如断线的风筝远离地表硬生生倒飞出去,越飞越高。 但视线里瞧见的秃鹫虚影儿,一如风岛上目睹到的陈熙凤,浑身上下特别显眼的羽毛,令她置身高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呆愣了下。 恍恍惚惚中,秃鹫虚影偏偏刚消失又出现在前端,还张开利嘴吞噬她的人儿。 只是她向后倒飞着全程丢失该有的正常反应。 远处尹托反倒有了着急,却没有蹦前去直接救援肖可欣,而是凭借手中紧握的长刀配合空间大挪移,毫无保留的向驯兽师刺了出去。 运行速度快到早已超过驯兽师所能达到的极限。 这种碾压前面的恐怖如斯,一人好似两体的驯兽师,在惊讶中避免死于非命的风险,立马利用攻击肖可欣的秃鹫虚影进行回防,而他自己吓得是个赶紧启动秘术仓皇逃离此地。 直至眨眼间顺利的遁循好几千米,他仍在惊恐中不停喘着粗气,“好恐怖,今个儿幸好我是驯兽师可以动用秘术,否则后果早已注定不堪设想……” 反观尹托这个人,一击溃那道秃鹫虚影儿,他并没有选择追杀驯兽师,却依靠前面留存的惯性再次使出空间大挪移,跃至半空硬把还未落地的肖可欣抱住。 伸手反复检查始终不见有受伤,他那颗刚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地变踏实。 然而,他紧抱着肖可欣刚从半空上落地。 明显算是后知后觉已有几丝反应的肖可欣发现不对头,她伸手捶打尹托的人,“你王八蛋抓捏到哪里来了吗?还不快些先松开你的咸猪手,老娘不是你可以碰的。” “早已摸过的东西,一惊一乍干什么?” 话刚出口,尹托突然意识到自己未经过脑子的话问题很大,一松开搂抱着的肖可欣赶紧辩解道:“刚才那样子不过是担心你摔伤,和我斤斤计较认真干嘛呀?” “竟然好意思讲我斤斤计较?” 手在尹托脸上是义愤填膺的质问完,肖可欣才发现了问题的重点,“说,老实说,自己亲口和我讲早已摸过的,你王八蛋是不是前面在尚凉市的古玩城趁我睡着时偷偷耍了流氓?” 该如何开口继续讲话呢? 百口莫辩的尹托独自静站着只差个当场被活活郁闷而死。 我从前哪敢胡乱摸吗? 严重欠费的脑袋瓜子摆明了是个欠抽欠收拾。 今儿个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咋为自己解释? 难道说只有直接向肖可欣老老实实坦白? 曾经摸过的是娟姐。 和你肖可欣不存在半毛钱关系。 刚讲错话了。 莫要瞎多心。 …… 不过真到最后的关键时候,尹托嘴上完全忽略掉心里滋生的所有想法,他不畏惧肖可欣的逼问直言道:“你脑子里想到哪去了吗?刚是我瞎吹嘘的,当真的话就彻底输了。” “你摆明了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事到如今,肖可欣自然是早有了清晰的思维判断,她满脸怨毒,直接扭头向旁边地上恶狠狠的接连吐出几口唾沫星子,“我对天发誓会牢牢记住你干的龌龊事情,一旦机会成熟,非要让你付出血淋淋的代价,不然不足以洗刷你的欺负。” 凶完,两只胆大包天的手全程无视尹托这个人,替她好好整理下胸前衣服,她刚闭上的嘴巴又开始嘟囔起来,“本该是我儿子出生以后才享用的东西,臭流氓也敢打歪主意,眼下若不是正在执行任务,非要把那只咸猪手先砍下来喂猪喂狗……” 一旁站着的尹托倒是显得特别识趣,他选择避其锋芒没再多去插嘴。 好在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他伸手拉扯下肖可欣提醒道:“我们两个该走了的。” “叽叽喳喳的和我急个毛线啊!” 用力甩下尹托的大手,肖可欣意识里丢失先前那种生命威胁,消失掉的困意又迅速返回大脑皮层,“好想就地躺下睡会儿,哎,现在困到只怕你强上我都不会反抗了……” “又有好几个陌生人从侧面钻出来了的。”尹托发现了情况不太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