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畅想着的狗子,从旁看去很守信誉很有人品。 全程没有出现丝毫的犹豫不决,他转过身去,真就拿自己的背对准女子老老实实站着。 回想起曾在刘文娟身上的失败经验,这次为能达到目的算是学乖了。 哪怕两个耳朵没听见女子弄出脱衣服裤子的动静,同样隐忍住没敢轻举妄动。 俗话里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关键时刻若是沉不住气,那种结果岂不变得前功尽弃了吗? 在狗子眼里看来,事到如今啥都明摆着,这女子已经被他关在自家里,早脱晚脱终究无法避免自己动手脱,对他而言只需要不动如山保持足够耐心和定力就好。 只要女子脑海里仅存的戒心消失,看似停滞的好事情终归还是逃不脱水到渠成? 紧随其后,专属于他狗子上下其手的享乐时光岂不闪亮登场? 总而言之房间里只有两人,一切可以凭空幻想的快乐,还不是他说了算数。 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眼下,由于女子心目中存有的那份执念太深重,她左看右看延缓半天刚尝试着准备动手脱自己身上穿的裤子,又转动眼眸不由得松了手。 嘟起嘴唇高高翘着望向前面狗子的背影儿,她发现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傻乎乎的自己动手脱衣服裤子,而是挖掉对方那两只眼睛,看不见啥问题不就彻底解决了吗? 于是乎,她找到新大陆似的欢呼雀跃着冲狗子先开了口,“为了避免尹托怀疑我不是正经女孩子,同样为了证明你不曾偷偷摸摸看过我的光人儿,我觉得挖你眼睛最稳妥最省事儿,这样子谁也不会留下被嚼舌根的麻烦。” 啥狗屁逻辑? 一颗心正在意淫女子妙曼娇躯的狗子,让女子突然间讲出的话吓得哆嗦两下,立马蹦跳着向旁边位置快速躲闪开去,“为那个骗你钱财的尹托挖我眼睛,你没搞错吧?” “你无需大惊小怪太过于担心。” 沉浸在自己方案里的女子显得倒是很有耐心,仍旧认为自己想出的妙计十全十美,“我到时候可以雇人做你的眼睛和拐杖,总之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真荒唐,简直是岂有此理。” 竭力向门口位置继续拼命的退让着,狗子脑海里,早已没了有关骑在女子身上纵横奔驰的快意,不过未曾忘记为自己努力争取挽回局面,“我给你说,千万别妄想挖我眼睛,这种不切合实际的骚操作只会复杂化适得其反明白不?” “我对事情的理解偏不是那样子。” 向狗子靠近的脚步没停下,女子越发坚定了自己持有的想法,“我家里面有你几十几百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你听信我的话绝对不会犯下错误。” “当我傻子呀?” 眼见女子目光里尽是些冷若冰霜的寒芒,狗子凶相毕露冒出冲天的怒火,“在我家地盘上还敢大言不惭挖眼睛,信不信直接把你丢到床铺上轮几遍再来慢慢讲道理。” “该死的瘸子竟敢不长眼睛和我讲狠。” 刚咋咋呼呼的女子,一刹那间里彻底变了个人似的,她靠近狗子,那看似有些脏的脚便如同闪电般横向踢落在了狗子身上。 远超乎想象的强大劲儿,让狗子整个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径直向外飞了出去。 “砰。” 完全是不偏不倚正好撞击在进出房间的门板上。 做梦也没料到会吃大亏的狗子,还没反应过来又掉落在地,他吓傻了,一时间顾不及理会浑身传入大脑皮层的疼痛,只管大声疾呼,“救命啊!这里刚杀人啦,杀人啦……” 外面的屋檐底下,前面离开的胡秋兰刚好又返了回来,两耳先听闻到狗子撞击在门板上爆发的声音,再是狗子的呼救声。 无需多言说就知道出了事情,她顾不上浪费精力再去管狗子家里的那扇破木门,一脚用力踢开去,两眼视线里便望见女子踩在狗子身上,顿时吓得傻了眼。 几息滞缓总算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她阻止道:“陈熙凤,你不能乱胡来。” 房间里想要动手挖狗子眼睛的女子确实是陈熙凤。 自从前面和尹托分开以后,她独自躲藏在无人居住的荒郊野外,每天除开忙着勤练功夫以外,啥事情也懒得去做。 偏偏前两天突然察觉脑子里出现了问题,她意识到属于自己的劫数已经降临,理应是传说中有可能诞生长生不老至强机缘的圣地,神奇的悬空世界将要在最近开启。 由于永泰对她有过警告,她害怕遭遇不测死于非命,立马遗忘掉和尹托有关的不愉快独自厚着脸皮跑来怀远村,希望能够和尹托携手共同前往悬空世界。 现在要不是有股执念在左右她的心智,只怕早已不知晓自己姓啥名啥了的。 听闻门口声音,她情不自禁的抬头望出去,那浑浊迷糊的脑子竟然记得胡秋兰这个人,一高兴又踩踏下狗子才开腔先要反问:“阿姨,尹托呢?” “先去我家慢慢聊吧!” 整件事情闹成如此不堪入目的局面,胡秋兰自然不愿意在此多停留,只想以最快速度赶紧带着陈熙凤离开狗子这个家再说。 明眼人无需言语都能够看明白,狗子肯定是想要使坏,最终才落到挨打挨揍的地步。 试想下陈家对于怀远村人是何等有钱有势的家庭。 今天真要落在狗子手里出现个三长两短。 只怕整个怀远村都要跟着受牵连跟着倒霉遭殃。 目前现在,陈熙凤就算脑子里出现问题不同于以往的精明精干,胡秋兰照样不敢掉以轻心怠慢了人家女孩子,她必须好好招待对方,再和对方家里人快速取得联系。 反观陈熙凤,她荣获胡秋兰的邀请前去做客,自然是懒得再去搭理狗子。 那踩踏狗子身上的脚向旁边拿开去,她欢喜着向胡秋兰走,“我有幸遇见阿姨的人,这下工夫不怕找不到尹托了的,做无头苍蝇真心感觉不好玩。” 从旁望过去好似若有所思的胡秋兰并没有搭腔吭声。 而是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她看也不看顺势丢给依旧躺在泥地上的狗子,“我刚好揣有几百块钱,你拿去先用吧!真要不够赔偿你的经济损失,今后等我空了再找我算细账。” 狗子如获大赦似的瘫软在地,一动也不动。